35早就该把你锁起来(双龙)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(ABO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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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早就该把你锁起来(双龙)

  暧昧迷离的灯光打在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,小巧精致的踝骨抖动着,隐藏在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蜿蜒出清浅的痕迹。

  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细链在Omega雪白的肌肤上摇晃着,单薄的胸膛上连乳晕周围都泛上一层汗津津的湿意。黑色的胶带封住了他的嘴,让他发不出声音,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会说话,漆黑的瞳仁给人一种深情到了专注的错觉,垂下的眼睫将冷意与艳色混在了一起。

  只看这双眼,便会让人忍不住想,谁会舍得将他绑在这里,这么一个漂亮的柔弱的Omega,却被人像是对待发情期不听话的母狗一样,连活动空间都被限制住,只能在狭小的、隐秘的空间中被冰冷的器物肏干。

  门发出咔哒一声暗响,有细微的风吹了进来,Omega努力侧过脸,喉间发出细小的微弱的呜咽,漂亮的眸子里溢出哀求之色。

  接连走进房门的alpha却丝毫没有解救他的意思,叶乘风鼻翼微动,闻到了omega清甜的信息素的味道,像是下雨后被淋湿的花木,其中又混合着一股暴烈、凶悍的气息——那是他的信息素。这股味道让他眼底的温度稍有回暖,垂头摸了摸林斯砚柔软的黑发,小骗子的头发倒是软的,大概妖精都要化出这么一幅柔软勾人的模样,勾引男人心甘情愿地跪着奉上自己的一切。

  “小母狗发骚了。”他撕开林斯砚嘴上的胶带,特制的胶带撕下时并不疼,但长时间与皮肉黏连到底带来了细微的拉扯感,林斯砚不由张开了嘴,嫣红的舌尖一闪而过,隐藏在整齐雪白的齿后,若隐若现地含着一点勾人的艳色。

  “师兄……呜我错了……解开……好不好……”身体里高速搅动的两根按摩棒逼的林斯砚话都说不完整,不间断的高潮让Omega微冷质地的嗓音变得细软甜腻。他被圈禁在床上,像是等待着浇灌的雌兽,浑身都散发出催情的香气。

  他曾尝试着自己偷偷拔出按摩棒,后果就是被带着电流的乳夹电的浑身瘫软,抽搐着缩在床上,高潮流出的蜜液滑得他几乎握不住按摩棒的尾端,却还要哭泣着将它塞回艳红的孔穴之中。

  浓郁的alpha信息素被极致压缩,笼罩在床畔小小的空间里,两股Alpha的信息素几乎要化为实质,截然不同但又一般暴戾凶悍的气息相撞在一起。如果是普通的omega,在如此浓郁激烈的信息素下会无可逆转地被强制进入发情期,摧毁理智,沦为男人胯下只会发情的牝犬。

  饶是林斯砚,被这几乎化为实质的暴戾情欲滚过肌肤,也仿佛被细小的电流扎过,激起一层又一层颤栗的余韵。本就被情欲充满的身体在浓郁的alpha信息素下泛起潮红,皮肤滚烫,极度渴求着男人的抚摸。

  AO之间的吸引是铭刻在本能里的,随着牵绊的加深,有时候甚至仅仅是一个动作,便能轻而易举挑起对方的情欲。愤怒将欲望催发,被迫与另一个alpha分享淫荡的爱人的事实更是烧得他们神智昏聩癫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白皙细瘦的脚腕被男人的大手抓住,带着薄茧的指节将柔嫩的肌肤磨出一片淡红,林斯砚被拖出去出一截,腰肢将床单拖拽出凌乱的褶皱,床头的细链被骤然绷紧,细密的锯齿咬进乳尖,鼓起如同青涩少女开始发育后的圆润弧度,按摩棒进得更深,汁水飞溅。

  “呜......”如玉雕琢的手指无力地蜷缩着,手腕上淡青的血管俨然流动着,林斯砚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而暧昧的声音,像是疼痛又像是享受,仿佛鲛人从深水中传出的幽微的歌声,“哥哥,别拽......”

  哥哥......隐藏在记忆里久远而深刻的称呼再次出现在林斯砚口中,顾霆手指一顿,眼中的暗火烧得更加炽烈。他原本该是他一个人的,他见过他克制到了极致的模样,也见过他狡黠的、软声叫他哥哥的模样。

  顾霆扯动嘴角,讥嘲地看着佯似平静的叶乘风,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也同他一般燃起了暴虐的怒意。你为什么生气?他是我的。他本应该在我的身下,接受无休止的灌精,直到狭窄小巧的子宫鼓起、乳头溢出鲜甜的乳汁、被彻底催熟成独属于我的发情的雌兽。他俯身亲吻着Omega精致的踝骨,顺着脚腕往上,舔舐着湿润穴口中流出的蜜液,越靠近下体Omega信息素就越发浓郁,炸开在鼻尖,令人心醉神迷。

  Omega声调破碎,泪水滑了满脸,被两股信息素紧紧挟持在中间。黑色的按摩棒被扔在一边,银色的细链被握在叶乘风的手中,只要轻轻一拽,他便会捧着奶子低泣着靠近,任由alpha指尖探过乳尖,随意地拨玩着乳肉,像是个任人欺凌的娼妓。

  “真乖,早就该把宝贝这样锁起来了。”叶乘风低声向他描述着残忍的画面,睫毛低垂着在眼中盖住一片暗影,让他漂亮到没有攻击性的脸上显露出几分阴鸷来,“被干到只会大张着腿、捧着滚圆的肚子,像个淫荡的小母狗摇着屁股求老公给你。”

  顾霆低笑一声,将他的双腿掰开,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,湿润的肉穴被迫拉开,长成一张樱桃大的小口,内里的艳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,粗壮的茎身抵住湿漉漉的肉穴,色情地在臀缝中磨蹭着,没一会儿棒身上就沾染了淋漓的水光。

  “不....不....不要一起....”Omega口中发出哀鸣,随后那张口中也被塞入了粗大的性器,自由没多久的唇舌再次被牢牢压迫,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,呼吸间全是alpha锋利到刮人的信息素的味道,深入到血液中时却又化为灼热的浪潮。

  他像个淫荡的娼妓,下身被牢牢禁锢在alpha的手中,连分毫都不允许移动,紫红的沾满水光的性器不断在股间进出着,饱满的囊袋击打在挺翘的臀肉上,留下浅淡的红痕,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黏稠的水声清晰可闻。

  又像正在受难的神灵,赤裸着雪白的躯体,被alpha掌握着上身的命脉,只要alpha轻轻拉动手中的细链,修长的脖颈就会弯出脆弱的弧度,雪白的脸颊鼓起饱满的弧度,唇舌艰难地舔舐着,不时用舌尖抵着艰难退出一小截,以防止自己在激烈的交媾中陷入窒息的危险,泪水滴落在灼热的性器上,反而让alpha舒爽地吸了口气,固定住了他的头颅,缓慢地进出着。

  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唇舌包裹,他像是要让身下的Omega彻底铭记住谁才是他真正的alpha一样,动作放得极缓,进出都到了漫长的地步,龟头刻意抵在柔软的舌尖,将渗出的包含着浓郁的信息素的前列腺液蹭在上面,逼迫着他吞咽下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身所承受的肏干却截然相反,每一次的进出都要卡进深处隐秘的缝隙之中,宫口吸含着性器饱满的顶端,双腿被迫分开,一次又一次承受着alpha如同野兽一般要将他撞碎的力道,将他撞得不住前倾,将口中的性器含得更深,爽得叶乘风奖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
  林斯砚目光迷离,只觉得自己成了汪洋中的孤岛,信息素组成的巨大浪潮席卷过整个小岛,口鼻乃至于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渗透,他抓挠住叶乘风的大腿,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支点,指尖在alpha紧绷的皮肤上勾画着细小的弧度,无声地表达着哀求。

  可惜被暴虐充斥着的alpha只会将它扭曲成勾引,叶乘风看着正用肉穴贪婪地吞吃着其他男人阴茎的Omega,竟然露出了一个近乎温柔的笑,他摸了把Omega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下巴,将自己的肉棒退出来些,抵在Omega湿红的唇瓣上,轻声问道:“在斯砚嘴里成结好不好?”

  林斯砚嘴唇颤了颤,脸色发白,汗湿的黑发黏在额前,睫毛湿漉漉地缩成一缕一缕,惊恐地哀求着:“不....不要,师兄,不要......”

  那里本就不该是承受的器官,却要被鸡巴强行塞进来肏干,Omega的生殖腔口柔软而富有弹性,能够承受住alpha成结时膨胀的阴茎,但娇弱的喉口本就容易受伤,连把龟头肏进去都要用尽耐性、小心再小心,若要将性器全部吞下,甚至膨胀成结,他简直不敢想那可怕的场景。

  叶乘风总是十分“温柔”又“民主”的,见Omega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自己身上,声音愈发柔和,“上面不行,斯砚想让我用哪里?”

  下身地肏干愈发凶猛,甚至将他的躯体都撞得一耸一耸,顾霆像是想要将两个囊袋也肏进去,彻底独占老婆的肉穴,不肯给外来的侵入者一丝机会。

  “啊....用下面...师兄...唔...”

  粗壮的性器抵在了被撑得饱胀的雌穴处,在边缘试探性地顶弄着,林斯砚惊恐地睁大了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叶乘风,扭动着便要往前爬去,企图逃离即将到来的残忍对待,“师兄...进不去的...用后面好不好?”

  然而他的脚腕却被顾霆牢牢箍住,alpha声音低沉,包含着满胀的情欲,他肏干了这么久,却一点也没有发泄出来的意思,像是恨不得将这个小婊子彻底钉死在自己鸡巴上,“宝宝不是全都要吗,这就受不了了?以后你被四个男人同时进入的时候怎么办呢?”他轻缓一笑,“这样,你说让他出去,以后只有哥哥疼你好不好?”

  林斯砚眼泪直掉,却抿着嘴,一句也不敢再多说。早知道他就分开一个人一个人说了,哪怕会被四个暴怒的男人轮流肏干,也总好过现在被两个人同时侵犯一个地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根性器顶进来的时候,肉穴被绷出不堪重负的惨白,穴口成了个怪异的套子,堪堪裹住两根粗大的肉棒,穴道被残忍地挤开,内壁几乎失去了弹性,褶皱被完全抻平,只有穴壁上的黏液不甘寂寞地分泌着,企图给主人减轻一点负担。

  两根性器同时侵入宫腔的时候,林斯砚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他嘴唇褪去了血色,透出虚弱的白,额头冷汗滑落,宫口酸软到了极致,连带着腹腔深处都在抽搐,滚出温热的淫水。

  alpha一改凶悍的作风,开始缓慢地抽插着,好像谁留在他的身体里时间更长,就更有机会几乎得到那颗娇嫩的胞宫的垂爱、让它孕育出自己的种似的。这种缓慢的厮磨加剧了本就异常饱胀的内壁的折磨,性器每一次进出都拉得极为漫长,偏偏它们不管进出都要两根一起,极度的饱胀与骤然的空虚交替轮换,将身下的omega折磨得狼狈不堪。

  林斯砚觉得自己几乎要晕死过去,他张了张嘴,吐息了几次才勉强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,带着点细微的鼻音,透着点令人心痒的糜艳,让人不由心生怜惜,想要将他捧在手心,却又激起了心中另一股更为深刻的凌虐欲,妄图将他禁锢在黑暗深处,彻底沦为身下发情的牝犬。

  “....哥哥.....顾霆哥哥....出去好不好....要坏了....”

  顾霆安抚地亲吻着他汗湿的鬓发,却丝毫没有将自己拔出来的倾向,“不会坏的,宝宝里面很会吸,还一直在流骚水,不要小看自己。”

  无法独占爱人足以让嫉恨化为剧毒的汁液,恨不得杀死情敌的同时,身体也更渴望着在爱人体内留下更多的痕迹。谁都想第一个射入子宫之中,抢先一步留下自己浓郁到足以充满Omega血液的信息素,于是两根性器几乎是同时在宫口膨胀,腔口不堪重负、发出令人牙酸的抗议。

  Omega肚子上显露出两根性器狰狞的形状,被两个成结的alpha钉死在身下,他连手指都失去了力气,腿心无力地大张着,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脸色苍白中透着诡异的潮红,平坦的小腹逐渐拱起,娇小的胞宫被精液逐渐撑大,像是真的正在孕育一个新诞的生命。

  当alpha终于结束漫长的射精退出来后,从宫口到穴道甚至都不能合拢,张着三根手指般大的孔洞,内里湿红的软肉像是忘记了蠕动的功能,只会时不时反射性地抽搐着,徒劳地往外吐着大股混合着白浊的淫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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